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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終究只能用這種文字來與妳對話:

但親愛的J,已經無法用一種親暱的代稱來稱呼妳了,
走在不同時間帶,如同一種反向的追逐,步調確實地,分別出兩種人生。
在妳南方的國度裡,妳必須一一褪下母胎的記憶,脫去妳所擅長的語言與本能,赤裸而充滿不安。

在全然陌生的日子裡,摸索著新的生活和腔調,孕育著生於南土的自己。
在那裏,捨棄舊有的傷痛同時製造新的傷痛,用新的傷痛來憑弔舊有的故事,而妳的步伐雖偶爾躊躇仍大步向前。

願我遲來的祝福能飄洋過海,如同一株跌落的航手蘭,一路沾染希望的光芒,在妳隨著日光拉長的夢裡,悄然生根。

但親愛的J,原諒我仍以舊有的歲曆紀錄妳的名字及生活。
妳為我寫下最後一篇日記,橫越了四年的綿長歲月,由妳親筆落款,宣告我青春的終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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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buckwheats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